会闹出乱子。

奥皇和诺顿有着复杂的关系,诺顿私下里一直在宣扬自己是奥皇的祖国,没有海伦娜一世的保护和关照,就不会有奥皇的今天,有种明晃晃地索要回报的味道——比起卡罗法兰的手腕,诺顿的宣传手段差太多了,奥皇怎么想的,丹妮不知道,可普士顿人十个里有八个极其反感对方。

奥皇本人屡次在媒体面前承认海伦娜一世的伟大,他的私人企业(现在都是国有企业了)更是多次在损害奥皇个人利益的情况下,对诺顿做出让步,这还是公众知道的,所以,诺顿国王还要干什么?让整个普士顿都变成他的殖民地吗?

在诺顿国王和普士顿的部分人嚷嚷了好几年,奥皇不但没有进一步让利,反而前期的部分让利也在合约到期后,不再续约。

其他国际那时候都在看诺顿的笑话,毕竟“回报也是明码标价的”。

丹妮曾为奥皇的让步感觉气恼和不忿,但那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在政治上的可笑。

正是当时的让步,才让人们看到了诺顿的贪婪,让后来的诺顿成了各国眼中的小丑。在那之前,在世界的舆论场上,确实“奥皇出身于诺顿”、“三国发展的最初物资都是取自诺顿”、“诺顿真倒霉,假如没遇到这些吸血鬼,现在诺顿该有多么强大”才是主流。

前些年就有人做过民调,把怨恨奥皇的人,按照各国的人口比例排个队,谁都没想到,诺顿在第二百分之七十六,排第一百分之七十八的……是教皇国叶赛卡(对,它还在呢)。诺顿当时强烈抗议,这个民调结果很快就撤下去了。

毕竟这两个国家,一个是从最初就是奥皇的仇敌,另外一个则是得到了又失去。

丹妮对这个结果确实有点惊讶——诺顿竟然还不是第一。

总之,时至今日,对奥皇来说,在索德曼的这个蒙代尔孤儿院,只是一所被他丢弃的房子罢了。真正的蒙代尔孤儿院,在普士顿,在波塞科尼,在克罗法兰,就是不在诺顿。

可虽然懂了,现在看着生锈的铁门,丹妮还是有一种归家的酸涩感。

不过,在她抬头看见那几个巨大的“蒙代尔第一孤儿院”后,又有了一种滑稽感。

这名字是索德曼市政厅装上去的,装在这座不被唯一的蒙代尔爸爸承认的,早就不做孤儿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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